白摸,得赔钱!”
原来如此,这女子怕是把这男子当成冤大头了。
男子无奈之下,从袖口掏出钱袋子,倒出里面的三五文钱,瓷白如釉脸上透着薄红,他又羞又怒道:“小生只有这些,还望姑娘不嫌弃。
”
那女子腾地站起身来,待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不过静静躺着几文钱时,当下又不乐意了:“你这几文是打发叫花子呢!”
随后快速抽过那几文,一把扯过男子衣衫,就往衙门方向走:“走!咱们去见官!瞧你书生样,却是如此不知廉耻,真是枉做书生!我要让大人评评理,你这样的人怎配读书?!”
眼瞧着男子被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也彻底阴沉下去,却还保持风度没有与那女子计较。
顾盼姿眸中一闪,上前两步快速抓住女子手腕!
“啊!”女子惊喝一声,猝不及防松开手,刚要呵斥她,却突然忍住,“你是谁?!”
顾盼姿拽住男子衣袖,柳眉倒竖,厉声喝道:“我还要问你是谁?与我夫君拉拉扯扯地成何体统?!”
“夫君!”女子眼眸闪过一丝惊慌,“你休要胡说,难道你说他是你夫君,他便是了吗?”
“他难道不是我夫君,还是你的吗?”顾盼姿冷笑了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还有女子不知廉耻在大街上扑男人的!”
女子被斥一番,但看顾盼姿姣好容颜,刚又升起的气势就弱了三分。
顾盼姿见女子不说话,以为女子被唬住,转头便拉着男人的衣袖,没有展露更多表情地说:“夫君,我们回去吧。
”
夫君?男人原本气红的脸,如今更是羞得通红,直愣愣地被她拉着,看着她鲜嫩如笋的指尖揪着他的布衣,淡粉如贝壳的指甲煞是好看,他一下子竟不敢再看,慌忙移开眼神。
没想到刚走两步,就被女人不死心地拦住:“你们休走!即便你们是夫妻又如何?你男人轻薄了我,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