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她往嘴里送的动作一顿,转头。
“应该没有。
”
他笑了,隐约有几分失落,霎时间消散,又是那般平和的姿态。
霍宴憬端起酒杯,语气真诚:“不管在哪儿,我们都是朋友,我祝你们一路平安,以后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找我。
”
沈亦柠和严雪对视一眼,端起酒杯与他相碰。
“谢谢。
”
他眼角上扬,“不客气。
”
沈亦柠酒量一向不好,喝得有点上头。
“我去一下洗手间。
”
旁边有人指引她去往卫生间的方向,到了门边,她先是用冷水冰了下脸,脑子才清明了些。
今天的确是过头了。
不过,高兴的日子总该放任的。
她扯过纸巾,抬起头,镜子里冷不丁地反射出一道挺拔冷峭的身影
宴珣一手揣在口袋,一手握住浑身软若无骨的女人的手臂。
“我说了我可以自己来,你干嘛非要跟着我?”
“站都站不稳了,还逞什么强。
”
女音似娇似嗔,相比起她的,男人则带着冷沉,有种禁欲的性感。
白若黎摁了下额角,往前走了一步,恰好像是扑进他怀里。
她笑着,一根手指抵着红唇:“嘘~别让他们听见了,我没醉。
”
宴珣低睨着她。
“听见了又怎么样。
”
“上学那会儿,他们就笑我喝酒是菜鸡,我想证明我不是,你还非要陪我来卫生间,这下都知道我还是一杯倒了!”
白若黎不满地嘟囔,许是因为喝了酒,脸上更是流露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