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逆的伤害。
”
她凑近对方耳边,越来越小声。
“据说她是舞蹈系的高材生,结果成了这样,估计以后都跳不了舞了,她每天沉默寡言,一句话不说,我从她身上都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小护士一阵唏嘘,两人聊着走远了。
病房内,安静得仿佛没人存在。
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坐在床沿,双腿触地,一只露出雪白纤细的脚腕,另一只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已经长到腰际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发丝之间,垂下来的眼像一湾死水。
“噔噔噔我来啦!”
门打开,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严雪跳了进来,笑容很甜。
沈亦柠的眼睛动了动,回头。
“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冷,我下车走过来这一趟,耳朵都快冻掉了,还是有我们亦柠的地方最温暖!”
严雪脱掉羽绒服,抱住她的一只手。
“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
“腿还疼吗?伤口结的痂都掉了吧?算了,让我看看。
”
她埋头下去,撩起衣服下摆,莹润的腰上有很大一块擦伤,结痂脱落后,粉色的肉与周边明显不同。
沈亦柠温声:“已经好了。
”
严雪默默叹了口气。
短短半个月,她越见清瘦了。
“腿不怎么疼了,医生说过不了几天就可以拆石膏,之后可以慢慢试着下地,做做复健什么的。
”
“那就好!做复健很辛苦呢,你要等我来陪你,不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做。
”
沈亦柠眨眨眼,“你工作那边忙吗?”
“……忙也还好啦,只要工作时间在就行,其他时候,比如中午和晚上,我都可以来陪你。
”
她看着严雪笑嘻嘻的样子,“你不用这样。
”
对方僵了僵。
沈亦柠弯了点唇,“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医生护士会照顾我,你不用每天来,过好你的生活才是最紧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