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征求她的意见。
少见。
但他翻脸是不看日子和心情的，为了保险起见，沈亦柠模棱两可地说：“我都可以。
”
……
宴珣顺路送她去了学校，没说要不要她去。
沈亦柠找到教室上课，意外的是，严雪今天没来。
她打了她的电话，没人接，找到导员，说是严雪请了病假。
昨天两人分开的时候还没事，沈亦柠想了下，问了严雪暂住的地址，之后打车过去。
那是个靠近城区的旧小区，严雪是榕城本地人，她偶然听她提过她父母现在住在一个城镇上，那这个房子的存在就有些奇怪了。
沈亦柠问了门卫，上六楼，敲了门。
很快，里面响起警惕的问话：“谁？”
“是我。
”
慢慢地，门开了一条缝。
严雪的声音没有往天的活泼：“……你怎么来了？”
“你没来上课，我给你打电话也没接，有点担心你。
”
沈亦柠往里看，客厅一片漆黑，窗帘拉得很紧。
“我不舒服，在休息。
”
“不需要去医院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去过了”，然后大有一副要赶她走的架势：“我真的没什么，等缓过来我会回学校的，你先走吧。
”
沈亦柠默了默，“好。
”
严雪去关门，但在要关上的前一秒，沈亦柠猛地伸手过来，用极大的力气，一把推开！
她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今天不想见你！”
沈亦柠没说话，抓着她的手看她的脸，这一眼，让人震惊
严雪的眼角微微抽动，极力想掩饰，但眼睛和下巴上一片乌青，深到发紫的地方让人无法忽视，就连唇角也裂开了。
再看客厅，一片狼藉。
沈亦柠紧绷道：“怎么回事？”
严雪背过身，微微颤动：“昨天出了点意外……”
“你说实话！”
严雪眼眶迅速红了，认命一般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