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留下齿痕,刚才他就想这么做了。
“是什么。
”
她推开他些,迷蒙的眼中溢出别样的醉意,拿起捏得发皱的纸牌,给他看。
“是黑桃A。
”
“……”
身上的人没动了,沈亦柠疑惑地抬头,只听见撕拉一声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短暂地清醒过来,说:“别在这里!”
宴珣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冷沉的眸裹着火光,像野火一样要把她燎尽。
他勾起一旁脱下的外衣,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出去。
这一夜,沈亦柠觉得自己快死了。
灵魂在天上漂。
不准歇的那种。
之后,她睡得昏天黑地。
再醒过来,都是第二天下午了。
沈亦柠扶着剧痛的脑袋,跟报废了一样下床,扑腾跌在地上,还好有地毯,没摔疼。
她扯得嘶了一声,眼前进了一双皮鞋。
抬头,入目的是宴珣那张清爽干净的脸,还是西装革履。
他低身把她抱起,放上床,转身。
“你去”
话没说完,沈亦柠捂住嗓子,疼得跟撕裂一样。
宴珣端了一杯水,递给她。
她生气自己这身体反应太夸张了,怒道:“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他低睨着她。
“你叫得很凶。
”
沈亦柠被他这直白的话惊得愣住了。
“看得出来很兴奋。
”
她被堵得哑口无言,热气从脖子往上蒸腾,脸蛋红了一大片,“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