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安静得只剩下电流声，宴珣皱了下眉，“沈亦柠，说话。
”
“……”
听到声音，沈亦柠深深吸了口气。
她垂着脑袋，一手揪着头发，脸蛋和眼眶醺得粉红，身子软得不像自己的。
偏偏，她扶着桌沿，殷红的唇靠近屏幕，一张一合：
“大傻逼”
第125章
宴珣眼睛一眯。
“你说什么？”
她察觉不出他危险的语气，边笑，语气软绵绵的，但很有劲儿：
“狗玩意儿。
”
那边安静许久，语气不明，透露着风险。
“沈亦柠，你是不是喝酒了？”
“关你屁事！”
“垃圾。
”
“人渣。
”
“蠢得没边。
”
沈亦柠忍很久了，这次对着电话一顿狂炸输出，脏话、烂话都骂尽了，到最后的语气激动到变调。
宴珣一句话插不上，等到她骂累了，他气极反笑，“骂够了？”
手机屏幕上的微弱光影，映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神情却脆弱得像易碎的玻璃。
宴珣压低声音：“沈亦柠，你”
啪的一声，通话结束。
他一愣，垂眸在已经返回的页面，冷炽的眼底聚起凉悠悠的意味。
助理有点害怕，又不得不提醒：“副总，会议要继续了。
”
宴珣捏着手机，把玩了一圈，回他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