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柠偏开头,温热落在她颈间。
宴珣嗅了嗅。
“很臭。”
她脸颊泛上来热烫,“你胡说,我没出汗!”
他低着黑眸,“我说臭了就是臭了。”
然后,他强制地把她抱进浴室。
亦柠挣扎得厉害,他看了一圈,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我说了我不洗。”
她要跳下来,被他摁住腰身。
紧贴的位置很危险,头顶的目光逐渐下沉。
宴珣嗓音透出一点哑:“要么你乖乖等着,要么我帮你。”
“……”
“选一个。”
沈亦柠的头皮都在发麻,固执着不回答。
他默认了她选第一个,放开她,伸直了手去放水。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水声。
雾气缓缓弥漫,迷住了谁的眼睛。
宴珣眉眼晦暗难测,盯着她匀称的双腿。
沈亦柠练舞,她的腿不是普通人的那般纤细好看,而是有肌肉线条的美。
沈亦柠被他看得不自在,她跳下地。
“水够了,你出去吧。”
她走向浴缸,被他攥住手腕。
她眸光一晃,人已经被他压在墙上。
喉咙传来微微的痒意,她的手指蜷起,又松开。
“……”
静默之中,他眼里的暗色尤为熟悉。
沈亦柠该拒绝,身体却动弹不得。
灼热的呼吸落在鼻尖,越来越近。
她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
“哗啦!”
浴缸的水溢出,她猛地惊醒。
宴珣并没有更近一步的意思,薄唇煽动:“看来你的身体比嘴更诚实。”
这句话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沈亦柠慌乱,一把推开他!
她的心底在叫嚣,尖叫,她大声反驳:“你别自作多情,我对你只是条件反射!”
宴珣打量过她发软的身子。
“沈亦柠,你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
她一颤,愤怒地指着门。
“你出去!”
他不再强横,轻笑出了声。
人一离开,她扶住墙壁,自嘲地垂下眼帘。
她明白了。
他不是想弥补她,是想借这机会折磨她、羞辱她而已。
她呢?
她该怎么做,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无人解答。
好在她洗完澡出来,宴珣已经不在了。
沈亦柠松了口气,躺上床睡去。
接下来两天,宴珣一如既往地对她“好”。
有人的时候装得温顺柔和,无人的时候极尽手段来撩拨她,又折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