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低头，去向姓周的求助？”
脖子上的手微微收紧，像被冰冷的蛇身缠绕。
沈亦柠呼吸都轻了。
“你调查我。
”
他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沈亦柠，不做亏心事，又怎么怕我调查？”
她思绪错乱，边胡乱摇头，想哭又想笑。
是她天真。
是她不够谨慎。
又一次，她与她触手可及的自由要擦肩而过……
她的拳头一次次砸在他胸口，宴珣抬手握住。
“我没亏待过你，你哭什么。
”
她不说话，眼泪簌簌掉落。
灼得人心烦。
宴珣彻底冷了脸，“别摆出一副我把你怎么着的样子，我早就让你安分点，是你不知好歹。
”
沈亦柠闭上眼，心如死灰，只听见自己颤抖的祈求：
“那些东西，我都不要了，我也不走了……我向你认错，我什么都不想了，你把那些钱还给我好不好？”
她紧紧攥着他的衬衣，指甲隔着布料掐得指尖生疼。
那是她这几年的所有啊。
宴珣掐着她的手腕，“我听你的道歉已经听够了。
”
“……”
“沈亦柠，你的话不值得我相信。
”
她垂着湿润的眼睫，麻木地问：“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
他从她口袋里拿出手机，眉目阴暗困倦。
“给他发信息，约他明天见面。
”
沈亦柠瞬间明白他的用意，摇头道：“宴珣，别这样好吗，我会跟他说清楚的，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