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态度不佳，惹您生气了，我向您道歉。
”
领班打了圆场，有宴珣在场，男人虽然心有不满，但也只能挥手作罢。
沈亦柠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她被小倩推回化妆间，后者支支吾吾：“亦柠，我刚才是太害怕了才没帮你……你没事吧？”
手背上的抓伤破了皮，血色渗出。
沈亦柠后知后觉地感到疼，摇了摇头。
“这地方就这样，其实你不该跟他吵的，随便迎合他一下就行了……”
说了点不痛不痒的安慰话，见她没反应，小倩忍着不高兴，撇了撇嘴就出去了。
沈亦柠坐了一会儿，领班就进来。
她提了离开，对方没留她。
宴珣再来的时候，领班刚好撞上他，恭恭敬敬，“宴少，您有什么吩咐？”
他点了支烟，眉眼在白雾中显得冷淡。
一小叠纸币被他递过来。
“去买只涂擦伤的药膏。
”
领班接过，“您包厢有人受伤了吗？需不需要叫医生？”
宴珣咬着烟蒂，语气含糊。
“刚才那女人呢。
”
“她说她做不了这份工作，十分钟前就离开了。
”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领班却隐约感受到一丝冷意。
她刚想问宴珣是不是认识沈亦柠，可他冷笑着吐了个烟圈，说了个行，又转身上楼去了。
“宴少，这钱……”
男声冷峻得毫无感情：“赏你了。
”
沈亦柠回了学校宿舍，躺上床睡去。
再醒来，喉咙跟刀割一样疼。
应该是发烧了。
沈亦柠用仅剩的钱去医务室拿了点药，刚进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