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柠意识到他的意图,一把按住他。
“宴珣,你不可以!”
宴珣微微起身,灼热的呼吸停在她额前。
“以前可以,怎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喑哑到像被沙子打磨过的声音,性感到让人热血贲张。
沈亦柠双腿发软。
他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羞恼道:“你属狗的吗!怎么总是咬人?”
“你不属狗,咬我不也咬得挺疼?”
见她不说话,宴珣冷笑。
“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打算为他守身了?沈亦柠,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了,嗯?”
“……”
他掐住她的下巴,“说话。
”
沈亦柠眨着湿润的眼,“不是你把我拉黑了吗?”
宴珣睥睨着她。
“我把你拉黑了,你就打算直接找他当下家?”
她咬唇,“没有。
”
他被她这副倔强的样子给气到,黑眸里满是冷漠。
“沈亦柠,当初求我的时候,说你什么都愿意,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想反悔?”
沈亦柠是真想就此跟他把话说清楚,于是壮着胆子开口:
“当初是我求的你,你帮了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但约定总要有个期限。
”
在男人越来越沉的目光下,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紧缩,下坠。
她咬咬牙,直视他的眼睛。
“宴珣,我不可能一辈子这样呆在你身边。
”
“为什么不可以?”
沈亦柠以为她的话是正常人都能理解,偏偏他还用这样理所应当的语气来反问她。
她掐了掐指尖,“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