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穿中衣,藏青色外袍松松系着,微敞的衣领内露出几道抓痕,是方才那场激烈欢爱给他留下的馈赠。
此刻人群三三两两结伴出了逸风楼,涌到街上,年行舟听见意犹未尽的众人议论纷纷。
“碧云洲,花泽?”?她一喜,“太好了,原来是花二哥!”
“你认识?”他问道,揽住她的腰在她额角上一吻。
“对,”她笑道,“我得见他一面。
”
薛铮想了想,“行,我请人去递个信。
”
他嘴里说着,身却没动,只将姑娘腰肢揽紧,唇顺着她额角往下,来到耳根处,轻咬她的耳垂。
年行舟的目光转向逸风楼左边那座小院。
从这边看过去,那小院门锁紧闭,一丛梧桐树枝从墙内探出头来,落了一地落叶在墙根。
“你师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位朋友听到消息,会不会赶来?”她问。
“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要了这个房间,”他道,也朝那小院望去,“如果他来了,应该会到这里来,只要我们不被发现,或许能在这里等到他。
”
“嗯,”她想了想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去拿回你师父的尸首,但对方深不可测,我对渠山氏的了解也很限,这事得从长计议。
”
“我知道。
”他点头,看见一边的椅背上搭着她的裹胸布,顺手拿了过来,“要我帮你缠吗?”
她随口嗯了一声,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若有所思地瞧着斜对面的小院门口,没一会儿发现胸前的衣襟被人解开了。
她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伏在她身后的人贴着她的耳根道:“帮你缠。
”
胸前的大手很开剥开她的衣襟,将上衣连同里面的雪白中衣一起从她圆润的肩头上褪了下来。
她将两条劲瘦有力的胳膊从衣服里钻出来,把披在身后的湿发撩起,随手拿了桌上的发簪固定住,以便他帮忙。
“我曾经查过许多典籍,但只能找到一些关于渠山氏的只言片语,”她思忖着,慢慢说道:“渠山氏是个很古老的家族,也许上古世代就存在,据说,他们自认为是神族后裔,所以对自身的血脉极之看中,从不与外人通婚。
”
“不与外族通婚?”薛铮愣了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