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落在他双腿之间,他吃了一惊,不觉睁开了眼。
她同样脱去了下裳,正跪在他身边用水冲洗着他的下身,几乎没有接触他,这令他感觉稍好了一些,至少……暂时没有什么让他觉得耻辱或是难受的其他行为。
她放开已经空了一半的水囊,跨坐到了他腿上,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哑声说:“别看我。
”
他将目光调开,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腿间摸索着,慢慢握住了他半软的性器。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令他浑身一颤,他咬紧牙关,吞下差点滚出口的呻吟,试图忽略这种陌生的,令他难堪的快慰之感。
年行舟皱着眉头,努力压制住身体中猖狂作乱的内息,套弄着手中逐渐苏醒抬头的阳势。
来崇清洲之前,她恶补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第一步,是要让对方的阳势先硬起来。
她三师姐还把她关在了一间屋子里,拿走她手中的剑,命令她将桌上放置的一排假阳具全都套弄一遍,不许她粗暴对待。
现在看来这种训练还是卓有成效的,至少他在她手中很快坚挺饱满,显出骇人的尺寸,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暧昧,脸庞染上了从未见过的红晕和魅色。
他应该是差不多了……
她摸了摸自己身下,那里干涩紧闭,显然无法吞下这样一个巨物。
她喘着粗气,努力回想着师姐们教给她的知识,但她现在天旋地转,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四肢百骸处传来,眼前变得迷蒙不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管了,不就是痛一些,反正再疼也疼不过经脉濒临破裂的疼。
她眼睛一闭,扶住阳势往自己腿间塞。
但他根本进不去。
她徒劳地握着他在那一片地方顶来顶去,浑身大汗淋漓,偏偏她越急,越无法顺利进入,似乎不是她不怕疼就能解决的事。
薛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