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唇舌都是红色的,正常的,和人类似乎没什么两样。
可时蕤往下看着,却无端联想到了拥有上下颚的口器,须状的长舌卷出来吸食他的血液,吞咽。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浮起来了。
“别、别舔了。
”
一点都不像是命令,反倒是那种可怜巴巴的请求。
法布勒斯施施然收回舌,眉眼不知道怎么看着带了些委屈,不像是刚才那样随意从容,可是竟对时蕤的命令严格执行着。
太奇怪了。
明明实力那样强,却因为他一句话就控制住自己。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声,寄生种像是受到什么威胁一样在骚动着,像是这样的生物基本上是不存在任何恐惧情绪的,但是偏偏每次遇见虫族都能出现特例。
时蕤心湖刚泛起的波澜还未曾抓住尾巴,就被那些动静给引了过去。
他仰着脑袋看,虫族的那些星舰像是翻腾的黑云般压着天空,好似要从头顶坠落下来。
几乎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密匝匝地挤满了虫族,风云变幻着。
不需要机甲,也不需要其他任何降落的措施,只用肉/体就可以稳稳坠落在星球表面,站在那些寄生种面前,或者干脆把它们当成缓冲带、踏脚石。
流浪星域居民的脸色一变再变,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已经震惊到麻木,不会再为任何外物波动时,发现之前的还不算完紧接着这些虫族就宛如清扫垃圾一般,就当着他们的面大杀四方,杀得这些寄生种溃散逃亡,一只不剩。
惊恐的尖啸竟然是从那些寄生种口中发出,那些不畏生死,本能中就只知道进食和吞噬其他星球能量体的家伙们,终于有朝一日在虫族这里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而那些虫族们的表情稀疏平常,就像是在做着什么随手的事,半点都不夸张地说,比吃饭喝水还要轻松。
流浪星域众人的嘴巴张张合合,感觉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比他们这辈子的经历都还要丰富多彩,跌宕起伏。
如果不是亲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