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是酸疼,半推半就地被徐弘川掀开被子。
徐弘川掀开被子一瞧,美人的娇躯上全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胸乳上好几个牙印子,顶端的小乳珠都肿了一圈,手腕、腰肢、大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红红的手印。
再掰开美人的双腿,两股之间更是可怜,牝户已经肿了起来,花阜里头的小肉珠也肿得是从前的两倍,可怜兮兮地挺着;两片肉唇中间的细缝也又红又肿,连肉唇都包不住了。
徐弘川皱了皱眉,有些后悔昨日的失控。
他倒出金创药粉来,小心翼翼地涂在溶月的两腿之间,先涂在小肉珠上,又在肉缝那仔细抹了抹,还轻轻探了进去,把药粉涂在里头。
溶月蹙着眉痛吟着,下头微微有些疼,火辣辣的,还十分的胀。
徐弘川温和的声音传来:“这金创药是御医所制,圣上赏赐给我的,涂上了约莫两三日就能好。
”
徐弘川涂完了药粉,又拿过溶月的贴身衣物来给她穿上。
溶月红着脸系好肚兜,又穿上了亵裤,羞赧地推拒道:“我自己穿……”
徐弘川还是拿过中衣中裤和外衫来,伸过手去帮她提着乌黑的秀发,轻笑道:“怎么,这会还害羞了?”
刘嬷嬷这时端了早膳进来,正好瞧见平日冷面阎王似的徐大人,这会子眉开眼笑地给那小娘子提着头发,心里又一次暗自惊叹,大人是真中意这黎娘子。
她把早膳麻利地摆到圆桌上后,有些同情地瞥了一眼溶月就退了出去。
昨日从下午都晚上,大人都在黎娘子房里不出来,她偶尔也听见了房里头传出来的哭叫声,想想那小娘子也是可怜,大人那一身的铜皮铁骨,小娘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捱住的。
溶月坐在铜镜前头梳头,徐弘川就坐在一旁盯着她瞧。
溶月被看得不好意思,转过头来问道:“你不用去都司么?”
徐弘川咧嘴一笑,调侃道:“怎么,这会不叫大人了?”
溶月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把头转回来继续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