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用力扣住溶月的臀肉,健硕的腰腹凶猛地摆动起来,臀部结实的肌肉收缩得更加厉害,狰狞硕大的阳物狠戾地贯入她的腿心,速度快得都捣出了残影,大龟头朝着胞宫口狠狠又顶又捣,将紧紧闭合的宫口硬是捅开条缝来。
美人无助地哭泣着摇头,发髻散乱,却被野兽一样的男人扣着脖子死死压在桌案上。
她不知求了多少遍,可男人根本不肯停下来,在她身体里凶猛地抽插,娇嫩的宫口被他顶得又酸又胀,肚子里头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顶破了!
徐弘川喘着粗气低吼出声,左手一把扯去溶月的肚兜,两只白皙饱满的圆乳暴露在他视线中,激烈地上下颤动着,暗示着男人腰胯凶猛的力道。
溶月被男人顶得上气不接下气,侧着俏脸双眼失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激烈的肏弄让她头晕目眩,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在她眼前不停晃动,两腿间的压迫越来越大,男人的阳物每次插进来都顶得极深,她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胞宫被男人那驴物残忍地挤压着,而胞宫口的酸胀让她心中恐惧上回那种被捅穿的可怕感受!
“太……深……啊”
溶月想开口求饶,却被男人一个深顶刺激得尖叫出声,白嫩的肚皮上被顶出一个鼓包来,薄薄的肚皮不住地轻颤,娇嫩的胞宫被挤压得迸发出剧烈的酸胀感。
她崩溃地左右摇头带着哭腔尖叫:“大伯……溶月不成了……求大伯饶了溶月吧……”
小美人被肏得死去活来,嘤嘤地连声哭叫,腿心的那条细缝艰难地含着他胯下的粗长性器。
徐弘川虽心下有怜惜之意,却丝毫不减腰胯的力道,每次都结结实实地肏进去,外头只留下一小截棒身,这已经是他温柔的极限!
徐弘川额头的汗一滴滴落在白皙无毛的花阜上,一边低喘一边嘶哑地说道:“刚才不是扭得欢么?老子怜惜你从后头肏进去,你倒不领情。
这回好好受着,弟妹!”
粘腻的水声越发响亮,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嫩穴里的媚肉紧紧含着他的鸡巴又舔又嘬,把龟头和棒身的每一个肉棱子和每条青筋都缠绕吸咬着。
尤其里头宫口的嫩肉被凿出条缝后,胞宫口像只小嘴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