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那边还在喋喋不休教育她。
“好了好了别骂了,真的有事儿,没事儿我能故意不回你吗?诶,你打电话来是要跟我讲什么?”她像个渣男,游刃有余安抚着徐清雅。
然而事实上,她一开始是因为情绪不好,所以不想回,后来是和希让慈在一起,一直在做爱、听故事,这段时间倒的确不是有意的。
希让慈回身,看她懒懒倚在床头,不知听到了什么,眉头微蹙,“你还找他要干嘛?”
那头徐清雅应该在同她解释,戚林漪有一会儿没说话。
等电话挂断,希让慈拿纸巾擦干瓶身,回到床边递给戚林漪,“喝点热水,感觉你鼻音还是有点重。
”
“谢谢。
”戚林漪接过来,仍然在愣神。
“怎么了?”希让慈打量她脸色。
“徐清雅明天一大早要去见陈景瑜。
”
希让慈扬眉,“那人不是被关着吗?这么快可以会面了?”
“郑一泓安排的。
”
希让慈面上这才有些讶色,戚林漪失笑:“你也觉得很匪夷所思对不对?分明他那么喜欢徐清雅,即便陈景瑜是个女生,但徐清雅可是爱惨了她男装的时候,他到底是大度还是缺心眼儿。
”
“也许是觉得,说清楚她反而不再牵挂了吧。
”毕竟那天两人才刚进去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唔,你说得也对。
”戚林漪点点下巴,而后顿了一下,看向希让慈:“你刚刚,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呀?”
“没。
”前面积攒的勇气一扫而空,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忌惮,以及胆怯的来源。
后来他每每回想起来,总在遗憾自己当时错过坦白的机会,平白让她受惊又失望。
戚林漪是被热醒的,彼时希让慈正自后环抱着她,整个人窝在她肩颈处,鼻息缓慢悠长。
她动作很轻地把胳膊和脚都伸出被子外,贪凉般汲取外面的冷气,本打算接着睡,闭眼酝酿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