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速公路。
至于是去省城还是去县城,我就不知道了。
”
她不可能告诉陆江辉是云家买了陆言采,要不然陆江辉一定会去云家算账。
那她就是给江家惹祸。
她能帮的已经帮了,再多她就帮不了了。
陆江辉眼睛发亮,“你记得是哪天吗?”
“前天晚上。
”江雨彤还不忘告诉他,“如果你想知道她有没有去省城,可以去高速公路的收费站问问。
或许他们见过她。
”顿了顿,她又补充,“村里人对这种事向来守口如瓶。
你不要再拿着照片到处问人。
问不到结果的。
”
陆江辉眼睛发亮,好不容易得到侄女的消息,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江辉回屋跟媳妇和儿子说了一声,拿起车钥匙就上了轿车。
江雨欣刚提完水出来,听到动静,有些好奇,“这么晚了,他去哪?”
江雨彤摇头,“不知道。
说有事要办。
”
江雨欣也没当一回事。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陆江辉才回来。
江雨恒和江雨欣太困,已经回屋睡觉去了。
陆景恒原本想等爸爸回来,但他白天可能太累,趴在桌上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只有方舒和江雨彤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方舒主要问江雨彤在哪里见过陆言采,对方穿了什么衣服等等。
江雨彤没办法说实话,只能半真半假搪塞回去。
听到外面有动静,江雨彤过去开门,方舒也跟了过来,看到丈夫,迫不及待追问,“怎么样?”
陆江辉又累又渴,回了堂屋,喝了一碗凉白开,才满脸喜意回答,“我问过一个收费站的男人,他说他前天晚上确实见过言采。
言采当天晚上就坐着一辆长途汽车往省城去了。
”
“那她怎么一直没打电话给我们?”方舒有些纳闷。
前天晚上就坐了长途汽车,四个小时就能到省城。
这都两天一夜了,为什么没人打电话通知他们?
家里人明明知道他们是和二哥一块出来找言采的。
不可能不通知他们。
该不会又出事了吧?
陆江辉回来的路上打过电话,陆家那边还没有言采的下落,他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