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顶她小半个月工资的咖啡并没有发挥出应有的美味,即便加糖加奶,诗南乔喝在嘴里还是满满酸涩与清苦。
“我知道棠棠和傅宣先生小时候就认识,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意思。
”她勉强说道,笑容里满是苦涩。
诗南乔当然认识眼前人是谁,红极一时的影后,豪门贵妇,更重要的是,她是傅宣的母亲。
前世,她被傅宣带着参加一场宴会时见过这位傅夫人,她只是站在二楼的楼梯上对她投来高高在上的一瞥,便和旁边的夫人笑道:“玩物罢了,我不拘着阿宣,他喜欢便让他玩吧。
”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宣的母亲,那种高高在上的轻佻让她第一次清楚意识到,傅宣表现得再真诚,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也始终只是类似猫猫狗狗的玩物扒拉。
后来当她被迫辞去工作,每日只能在傅宣的别墅里活动时,他的母亲曾来过一次别墅,却对她颈部和手臂上的大片乌青视若无睹,只是吩咐别墅里的佣人做事小心些,不要让儿子养的金丝雀闹到外面。
如果说傅宣是吃人的恶狼,她便是助纣为虐的伥鬼。
只不过,诗南乔看向这位傅夫人,她如今笑容和蔼,把那些轻视和鄙薄深藏眼底。
“诗小姐是聪明人,阿宣和棠棠是青梅竹马,我和她母亲也是故交,小时候便给两个孩子定下了婚约。
”傅陈玲玲希望这位小主持人能知难而退,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她会有更隐秘的手段让两人分手,而不是冒险亲自来见这个女孩。
“所以呢,只要两个人没有结婚,我便还有机会。
”诗南乔耸耸肩,故作轻佻地说,“夫人,您说呢?”
她模糊了两人是真心相爱这一点,故意表现出是自己在缠着温棠。
诗南乔不知道爱人具体的计划,既然她决定接近傅宣,那她便帮她演得更真一点。
傅陈玲玲上下打量她一眼,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两人爱得难舍难分呢,听起来温棠并没有多喜欢诗南乔,那他们的计划成功率更高。
“诗小姐可能不太清楚棠棠家里的情况,我可以为诗小姐稍微解惑。
棠棠的父亲是华大的历史系教授,为人最是严肃古板,棠棠母亲是位作家,棠棠从小便被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他们家是比较传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