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们会去找举报者和何广白同学确认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岳真看了看手里的材料,觉得问题都问完了,左右转头看看,“柳老师,方教授,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普摇摇头:“岳教授问得差不多了,我没有了。
”
“我也没了。
”柳墨言把材料往桌上一扔,“我送温医生出去吧,顺便去个洗手间。
”
温棠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得到的是对方轻佻一笑。
出门走了几步,柳墨言非常熟练地把手搭在温棠肩上,嬉笑道:“怎么样,没想到会有我吧?”
温棠有些不习惯她靠这么近,微微往旁边躲了躲,一边问:“不是要避嫌吗,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你不会违规操作吧?”
“那你倒是说说,咱俩什么关系?”柳墨言似笑非笑,“咱俩没有合作研究吧,也不是亲属吧,任何直接利益关系都没有,我要避哪门子嫌?”
“可是……”温棠觉得柳墨言说得也对,一时有些语塞,“你不是学历史的吗,怎么去纪检部门了?”
“文史哲不分家你懂不懂,我可是正经考试进来的。
”看见温棠仍然紧蹙的眉毛,她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温小棠,不就是我研究生老板和你爸是师兄弟吗?真要这样论起来,你爸妈可都是华大毕业的,把所有同学、同门及同门弟子避过去,大半个华大都得避讳。
”
见温棠仍然苦着脸,她无奈叹气道:“放心啦,我的信息档案表上写得清清楚楚,是领导让我过来的。
不然我在办公室喝咖啡看报纸不舒服吗,非要来趟这趟浑水?”
柳墨言和原主私交不深,俩人最多算是研究生期间有“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
这里的“共同利益”是指,一方做事需要避开父母师长时,会找另一方打掩护。
可能是两人天生气场不合,研究生互相打掩护三年,也没能发展出革命的友谊。
在温棠的记忆里,柳墨言人品、能力都没有问题,只是她看见对方就莫名有种领地遭受入侵的感觉,明明两人无论从长相还是性格都相差巨大。
“看在温老师的份上,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柳墨言偏过脑袋,目视前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除了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