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很轻,扣了三下,停顿片刻后又敲了三下。
应朝朝挣扎很久,终于说服自己起来看一眼。
从猫眼看出去,并没有人在,只有走廊的应急灯亮着,很快又暗掉。
她查看了一下可视门铃的录像,从中看到了莣?συ萫ィ寸費整理姜言礼的身影。
他似乎在门边放了什么东西,迟疑地站了会,最后走了。
应朝朝打开门,把那袋东西拿了进来。
里面是一碗鲜虾粥,一杯热豆浆,一盒感冒冲剂,还有一小盒止痛药。
鲜虾粥用保温碗装着,像是自己家里煮的,打开后满是清香。
热豆浆用保温杯装着,热气袅袅,还滚烫着。
应朝朝看了会,眼眶酸涩得疼。
她慢吞吞地用了粥,喝了豆浆,然后给自己泡了一包感冒冲剂,疲惫又满足地躲进了被窝。
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打开手机,全是来电提醒的短信和Tink上的一堆信息,能想象到昨夜应桦没等到她的讨饶后去找她却没找到时该有多混乱。
应朝朝无视这些信息,看到姜言礼早上发来询问的短信,她就单单只回了他一条。
【拂晓】:我没事。
昨晚的粥很好吃,谢谢。
对方很快发来消息。
【礼】:不用客气。
姜言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但最终并没有再发点什么过来。
应朝朝也没在意,她啃了点饼干,躺回到床上,开始烦恼明天的婚约登记。
她查看了婚配系统,上面依旧毫无动静,想想今日是休息日,大约不会再有什么变动了,她就有些郁卒,逃避似地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如常起床看书。
8点多,戚序来找她了。
“二小姐,应总的车子在外面等你。
”他毕恭毕敬地站在公寓门外,发现开门的少女满脸的不耐烦,似乎压根儿没有要配合的意思。
他踟蹰了片刻,劝导了几句,“虽说未行权人的婚约登记可以不需要当事人在场……只是,二小姐如果以后想毁约,现在缔结婚约时的态度越正面,所要付出的违约代价可能会更低一些。
”
应朝朝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摸出手机查了查,发现还真是他说的这样。
于是她二话不说进公寓收拾了一下,跟着戚序走了。
应桦看到她磨磨蹭蹭地上车,板着脸想骂,但大约想到了前晚的事,他脸色变了变,最终把话给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