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拿我和沈安闻当筹码?”
“我从来没有邀请过你。
”
“是。
你一直都在回绝我。
”崔英浩嘲讽地笑,“因为你攀上言礼了不是吗?你们这样的人一门心思算计,自然知道哪个筹码更高。
”
应朝朝轻吸一口气,努力压制怒火,手上用力:“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如果你认定我是势利拜金的人,那就请你以后离我远一些。
手松开!”
“凭什么?”崔英浩听到少女说要让他离远一些,神经就好似被什么给生生蛰了一口,又酸又痛。
他一把将少女拉得更近了些,冷笑了声,“你说远就远,近就近,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还不够吗?”
少年灼热的吐息就在跟前,香茅草味的信息素带着凛冽的压迫感裹挟下来,空气似乎都被挤压了。
应朝朝感受到腕骨的痛意,忍不住皱眉:“崔英浩你弄疼我了,你理智一点。
”
“觉得我不理智?”少年于黑暗中将她抵到了楼梯间的墙上,察觉到少女的抗拒,他索性把她的左手也给抓了,一并扣到身体两侧,“言礼帮你扫清了乱七八糟的联姻对象,现在又是姜家又是崔家,还有个沈家供你挑选。
你其实很得意的吧?”
“我没有,我谁也不想选。
”少年身上灼烫蓬勃的怒意让应朝朝有些恐慌,“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力和不选的自由。
”
“你想说你是被迫的对吧,可我看你玩得很开心啊。
”
“别说我了,恐怕言礼也会觉得你游刃有余。
”
“昨天亲了他,今天又和沈安闻有说有笑的……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崔英浩的话里有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涩,“我特别不明白,言礼可以,沈安闻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香茅草的信息素骤然浓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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