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觉地睁开眼睛,感受着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
刚哥在放水,虽然水是凉的,但是冲在我身上却感觉是温暖的。
刚哥解了半天没解开绳子,拿了把剪刀回来,将绳子剪开了。
我的四肢好像已经不受身体控制。
刚哥沉默地给我洗着澡。
高义过来了,倚着门框闲闲地问道,[怎么样,人没事吧]
[玩要有个度]刚哥面无表情道。
高义耸耸肩,[不就是个鸭子,你说了给我玩的,你不高兴就还给你喽]
刚哥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呆滞地看着他,刚哥扭过脸直视着自己的弟弟,仿佛要看穿什么东西,[别出人命]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不知道哪儿忽然来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刚哥的手,无知无觉地流下了两行泪来。
……
今天刚哥又不在家,我心里有些失落。
我实在是不想一个人面对二少爷了,我害怕他那些折磨人的零碎手段,刚哥从来不会那样。
日子长了,在夫人的争取下,我也有了自己吃吃饭的位置。
刚哥坐在主位,旁边是夫人和二少爷。
再然后是苏梅和盼盼的。
我坐在最角落,盼盼的旁边。
刚哥看见的时候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可能是觉得这种行为很没意义。
一下做六个人的饭真的挺累的,毕竟他们可不是吃饱就行。
要迎合每个人的口味和喜好,当然一切以刚哥优先。
我现在食量很小,吃一点就饱了,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各干各的事了。
但是我的身份很尴尬 我不敢先离席,总是等到所有人都吃完才起来收盘子。
而且盼盼总是一边吃饭,一边掐我的大腿,把我的大腿内侧都掐紫了。
这还不如我一个人自己在厨房慢慢吃呢,哎 可是说什么也晚了。
总不能给脸不要脸。
这天晚上,刚哥摸着我的腿根,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淤紫,[谁弄的]
我嗫嚅了半天,就这样说出来是盼盼掐的感觉跟小妾勾心斗角一样,随口说了句,[二少爷]
没想到第二天高义就被踢出了家门,美名其曰让他在外面好好历练历练。
临走那一晚,刚哥早早地把我叫到了他房间,我在二楼还能听见二少爷在楼下没找到我气急败坏的声音。
刚哥撑着手臂坐在床边,身姿如同古罗马角斗士一般雄壮伟岸,八块腹肌像铁墙一般。
我跪在他的胯间,托着沉甸甸的奶子将刚哥颜色黑红,龟棱挺括的大鸡巴裹在奶肉里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