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好多了。
[这样吧,看你也不像个男的,你就这样去外面爬一圈,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如蒙大赦,马上磕头感谢刚哥。
然后撅着屁股就往外爬,包厢里面的人对着我还带着斑驳伤痕的屁股,和戴着黑色贞操带垂在腿间的小弟弟哈哈大笑。
只要活着,身体不受伤,丢人算什么。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硬着头皮,厚颜无耻地在酒吧爬了一圈。
很多人跳着跳着舞,被忽然钻出来的我吓了一跳,后来人群也不喝酒也不慢摇了,一群人围着看我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有的人往我身上吐口水,有的人还捏我的屁股。
等到返回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有了很多手印子。
我爬到刚哥脚边,像以前一样舔他的臭球鞋。
没有看到刚哥给阿狗使了个眼色。
我撑在地上的手忽然被人拉起,然后眼前一黑,我惨然大叫,右手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才能守护我齐根断掉食指的左手。
我瘫倒在地上,嘴唇惨白地想用东西止血,但是一碰就撕心裂肺疼的更甚。
为什么我这么笨,为什么我的手指没有了……
然而这还不是今晚让我最痛苦的事情,接下来的事,彻底地毁灭了我。
[这小子屁股长的不错,有喜欢的兄弟们今晚随便玩吧]丢下这么一句话,刚哥连个眼神都奉欠。
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我和一群陌生的,恐怖的男人。
另外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走过来,帮我止住血。
然后在我的屁股上倒了大量的润滑剂,手指开始在屁股里抽插,他语气同情地舔着我的脸,[小帅哥,惹谁不好惹了刚哥,你就自认倒霉吧]
[好了,阿山,你别怜香惜玉了,快干吧,早点干完收工]
我已经因为手指的痛,脸色惨白,屁股被陌生男人的大鸡巴有节奏地侵犯着。
类似王耀民给的药片吃下去的那种快感有酥酥麻麻地浮上来了,配着疼痛……
我不知道被房间里的五六个人,来来回回侵犯了多久。
有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