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可能。
我打电话给王耀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在电话里漫不经心地说,他确实对盼盼没什么兴趣,但是架不住她喜欢我啊,有你这么个乌龟老公,哪个女人能幸福。
[不过,如果你愿意继续当乌龟,我们也不是不能接受你,这不刚好也跟你想要的一样吗]
我在电话里愤怒地骂了他一顿,然后跑到9号楼等着他们下课。
他们两个在教室里不知道在干嘛,人都走完了,我才看到他们两个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妒火和委屈燃烧着我的心脏。
我冲上去用足力气一拳打在王耀民脸上。
一击得手,我继续攻击。
没想到马上被反应过来的对方制住,他一手勒着我两条胳膊,一手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
我额头青筋暴起,脸色血红,拼命地在他的胸前挣扎着。
死亡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我挣扎的力度慢慢弱了,他的手却丝毫不松劲。
直到我口吐白沫。
清新的空气忽然大口大口灌进肺里,粗壮的手臂还顶在我脖子上,忽然被人推在地上。
我感觉尾椎骨要断掉了,痛的眼泪蓄在眼眶里,盼盼站在王耀民旁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带了一点嫌弃。
我随心而感,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失禁了。
浅灰的运动裤前,非常明显地湿了一片。
?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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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做绿帽奴,学狗叫,扇脸鞭臀章节编号:648819
过了几天,王耀民联系了我,说他说动盼盼接受我可以在旁边看着了,又好声劝我,我不是想围观做爱么,照以前那样也整不了,现在这样刚好随了我的心意。
再者他这种家庭,早就玩惯了,也不可能只在盼盼身上定下心来。
最后盼盼还是我的。
我耳根子软,本来有点像没头苍蝇。
听王耀民这样一说,竟然也觉得很有道理。
他找我吃了顿饭,我也答应出来了。
男人一喝酒,就很容易交流感情。
他和声和气的,根本瞧不出那天差点把我勒死。
而且王耀民的嗓音很低沉,还有磁性,听着让人忍不住想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