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爸爸赤着脚踩在粘鼠板上,似乎陷入了什么癔症,手舞足蹈,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你像人像人。
”
“你比人还像人。
”
林妈妈用羽毛球拍拍打被子,见司怀等人来了,喊道:“它来了!”
“我看见了。
”
司怀撩起眼皮,林妈妈身后的床头柜上,站着一只直立的黄鼠狼。
“它在你后面。
”
林妈妈僵了僵,缓慢扭头,见黄鼠狼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扔掉羽毛球拍,躲到司怀背后。
司怀扫了眼主卧的窗户,是关着的,黄鼠狼看样子是从门进来的。
司怀乐了,扭头让林妈妈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间门。
咔哒的锁门声一响,黄鼠狼意识到了什么,转头跑向窗户。
正要推窗户,司怀得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窗户锁着的,你跑不了了。
”
黄鼠狼仰头,它知道窗户锁是什么。
它后腿发力,跳起来转动月牙锁。
它的动作很快,不等司怀走近便完成了,还回头挑衅地看了眼司怀。
黄鼠狼两只前爪按在玻璃上,用力一推。
窗户纹丝不动。
再推,依旧不动。
紧接着,司怀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说锁着的你就信了?”
窗户本来没有锁,是黄鼠狼亲自锁的。
后颈肉再次被掐住,身体悬空,黄鼠狼的小眼睛睁大了一丝。
司怀从它的毛脸上看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司怀冷笑一声:“喜欢熏人是吧?”
他捡起一块粘鼠板,先粘到黄鼠狼屁股上,防止他再分泌臭液。
司怀推开门,拎着黄鼠狼往外走。
见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林妈妈连忙问道:“司大师,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