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道协的事情,审批可以慢慢来。
”
“我不急的。
”
方道长:“……”
张天敬慢慢说:“多年前,我曾带领道协成员与六合观等人斗法,他们的邪术虽然十分诡谲,但邪不胜正……”
司怀懒得听中年大叔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压低声音对方道长说:“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
…………
下午的课结束,费秀绣亲自到学校接司怀。
看见她副驾驶座的大包小包,司怀问道:“你也去吗?”
“对,”费秀绣熟练地踩油门超车,“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去看看。
”
司怀又问:“那老司呢?”
费秀绣摇头:“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一大早就看不见人。
”
陆修之直接从公司出发,三人在机场汇合。
焦昌市是南方的一个小县城,没有机场,从机场到费秀绣表弟家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舟车劳顿,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才前往表弟家。
“小姨,我来了。
”
费秀绣敲门,开门的不是小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