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抿着唇:“是为了学分。
”
司怀张了张嘴,学分就是个借口。
他和陆修之结婚,一开始单纯的是因为阴气。
图学分总比馋人家身子听起来正常点。
司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说别的事:“那个……陆先生,我想请你担任我们道天观的监院!”
监院,一般是由常住道众公选,总管内外一切事务。
怕陆修之拒绝,司怀补充道:“名誉监院,不用负责具体事务。
”
“当然,如果你想处理的话就随意来。
”
“还可以过上怀念的白蛇寺生活。
”
诵经、参禅、处理公务……
平日除了寂无大师,很少有人主动接近陆修之。
十年来,他几乎都是一个人过的。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眼底情绪不明。
他不说话,司怀以为陆修之在回味以前快乐的和尚日子,连忙说:“我不介意你在家敲木鱼你念经什么的。
”
“祖师爷也不会介意的。
”
“……”
陆修之慢慢说:“我不念经。
”
以前念经是为了修定修心,不受厉鬼冤魂的影响。
现在他不需要了。
司怀眨了眨眼,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陆修之结实的手臂。
他的西装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隐约可以看见布料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想起之前看到陆修之半裸的身体,胸肌、腹肌……
司怀睁大眼睛,惊道:“你是武僧吗?”
陆修之:“……”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