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垂舔弄。
如莺正与祁世骁唇齿相贴,忽觉耳垂被祁世骧吃住,小穴咬起二人阳物。
祁世骧手指在她后庭那朵娇花上狠狠搓弄,道:“小淫妇,又咬我和大哥。
快将小穴松一松,让我进去,和大哥一起弄你骚穴。
若还这般紧,我便从这处入你。
”
说罢,将沾了春液的手指用力一戳,一个指头嵌进她那朵后庭花中。
“唔!”
如莺吓得惊叫出声,唇儿又被祁世骁含住。
她前后两处齐齐缩起,绞咬着他们的阳物与他的手指。
她想让祁世骧停下,嘴里却含着祁世骁舌儿,二人舌儿纠缠一处。
她不知祁世骧要玩甚么花样,扭了腰身挣扎,骁、骧二人阳物被她带得相互挨蹭,又摩擦着她穴壁软肉。
祁世骁那物泄后,再度胀得生硬。
祁世骧被自家大哥那物的变化激得亦是胀大一圈。
他指头往她后庭花内探入半截,如莺扭着腰身躲闪,他趁机耸着腰臀,将自己阳物寸寸挤入,终是入得半截。
他以指沾她春液,插入她后庭花径,缓缓抽送,道:“小淫妇,这两处都这般紧,尿些淫水来,我和大哥好弄你这浪穴!”
她听他当着祁世骁面,“淫妇”、“浪穴”地唤她,又说些淫言秽语,急得眸中泛起一层水光,她在自己夫君面前似再无颜面。
她一边羞臊,一边止不住缩花穴吐春水。
祁世骁正亲她面颊、颈侧,抵她花穴深处的龟头被她涌出的滚烫穴水忽得烫了一下。
他挽着她细腿的手忽朝她臀侧扇了一巴掌。
“阿骁?”
“方才烫着我了。
喜欢阿骧唤你小淫妇?”
“大哥!她本就是小淫妇,她的骚穴又淫又浪,竟吃下我们兄弟二人大屌!我每回叫她小淫妇、小浪妇,她便急着尿淫水给我!”
她自己那不可言说之事,被祁世骧道破,那穴儿反而将二人阳物咬得愈紧、春液亦流得更欢。
祁世骧阳物未抵入她花穴底。
那淫水汩汩流出,烫着祁世骁龟头,又烫了祁世骧的,他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