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拿话儿羞她,一边吮了她花穴,舌儿拟阳物入穴之势,进出不止,不住刺入她穴中。
她被他的秽言羞辱,自觉难堪、愧疚,身子却空虚难耐、荒淫地流出穴水,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臀迎合他,盼他唇儿吮得用力些,舌儿再往花穴深处去些。
她知自己又被他拉入这趟浑水之中,而她的身子亦再度背叛了阿骁。
她在身子的快意欢愉与对阿骁的背叛歉疚中愈陷愈深,复杂心思与浪潮般春情将她吞没,她昏昏然颤着身子,喃喃道:“阿骧!阿骧!”
祁世骧见她不再蹬自己,已被自己吃穴吃软了身子,亦是情动非常,不枉他忍着那处胀痛跪她身下服侍她。
他道:“喜欢大骧马吃你骚穴吗?你穴儿既美又骚,怎可只给大哥一人弄,日后也给我弄弄吧。
我每回都这样吃你骚穴,让你舒爽得尿骚水。
”
他舌尖扫过她蕊珠,不住逗弄,她一只腿儿架他肩上绷得笔直,另一只腿足尖点地,她娇声道:“阿骧!阿骧!”
他道:“你快唤我一声夫君。
”
她静了一会,道:“夫君。
”
他被她唤得兴起,道:“小淫妇,快尿淫水给夫君,让夫君看看你的浪穴到底有多浪!”
说罢,双唇狠狠吮住她花户间凸起的蕊珠,指腹抚弄她穴口嫩肉。
只听她娇啼一声,嫩穴果是喷出蜜汁花液淋了他半张脸。
他睁眼看她那处,穴口红粉粉急急张合不停,正起身想将阳物插入那嫩穴,忽见身旁站了一人。
他想不到自己竟这般没个警觉。
抬头一看,见是跟他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大哥?”
他突然想起来,方才如莺喊的“夫君”恐是喊大哥,并不是喊他。
如莺正被祁世骧弄得花穴颤颤、几欲丢时,忽见祁世骁从暗处出来。
惊吓之际,祁世骧又施手段弄她花穴,她忍不住在自己丈夫面前将阴精泄给了小叔子。
那如潮快意将她吞没,缓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睁开眸子,见祁世骁正立在她面前。
她道:“阿骁。
”
他伸出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