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震颤之时,她受不住穴底快意,穴腔子忽得起了痉挛,快意春潮将她淹没,她抬头扬颈,双眸紧闭,丰隆挺翘的乳儿喷出两股乳白奶水。
他边重重入她边看着这奇景,那物胀得不能再胀,纵横在她穴腔软肉间销魂非常。
他凑上薄唇,一口口舔净她胸乳间汁水,含着两粒骚奶头,吃尽她奶水,发力入得数千下,才将自己浓精尽数灌进她花穴深处。
第29章番外三8
祁世骁未沐浴成,二人在浴桶中的一场情事将浴汤弄得满地都是。
如莺被他抱起,去了外间榻上,他又重叫了水,二人洗净方才上床。
她身上奶香混着从前幽香,令他沉醉。
他搂着她落进锦被中,不再寂寂孤枕夜难眠。
他亲了亲她,又亲了亲,似觉不够。
他今晚急切又长久,她被他入得几度欲丢,他皆未给她,最后才捣弄得她泄了身子。
她体力不支,被他抱上床已是昏昏欲睡。
他亲她,她只迷迷糊糊回应。
他见她双目迷蒙,赤着身儿躺在自己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那处重又兴起。
实则也未歇下过,不过是亲了她娇软唇儿,看她娇媚不自知的半睡模样,那处变得又硬又烫。
他搂着她又来了一回。
她半睡半醒间,侧着身儿被他提起一条细腿自身后入了进去。
他那大物将她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她一会儿觉出那穴中撑胀之感,他缓缓抽送,她又半睡,后被一波波快意弄得半醒。
如此反复,天蒙蒙亮时,她才安稳睡下。
第二日晨起请安,她果是起晚,且浑身酸疼如被车碾。
她眼皮亦沉,缓缓睁眼,见他仍睡在身边。
她伸手摸了摸他眉眼,脑中清醒,知这是如假包换的祁世骁,不是祁世骧。
她轻声道:“阿骁。
”
她不过是想唤他一声,并不打算吵醒他。
“嗯。
”他握住她手,放唇边亲了亲。
“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
”
她笑了笑,他总是比她先醒。
她为何没有注意这些,只因那巫医几句话,便被他牵着鼻子走,将阿骧认作他。
其实他们二人很好辨认。
抑或她太患得患失,沉浸在“从前阿骧不记得我,如今阿骁亦不记得我”的慌乱惶恐中。
她道:“阿骁,你不要不记得我。
”
“嗯?”
她道:“你忘记自己是谁都不能忘记我。
”
祁世骁不知她孕中经历了“他已经将她忘掉”的惶恐,道:“我忘记自己是谁,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