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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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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是自己多思了。

    从前他几回求亲,是她拒了。

    他从未有介怀她过往之意。

     她想了想,许是他双目复明后,与从前的他很是不同。

    二人间的亲密无间她最是能体会。

    他与她始终隔着一层,有时候竟也小心翼翼。

    就像这方丝帕,并非甚么要紧事,他似是藏在心中猜想许久。

     她心中隐有不安,故而她有些草木皆兵。

     她道:“是我孕中多虑。

    这丝帕许是如你所说,是阿骧带来京城的,它是我安源日常所用之物,想来也只有阿骧能接触到。

    我当年自安源来京城,带上的绣帕是母亲特意用了旁的料子重制的。

    ” 他只想知道这丝帕主人是谁,既已知晓,便不想在旁的事上多做纠缠,尤其方才还惹了她哭。

     他道:“莺莺,你与阿骧之事,我既一开始不曾介怀,往后都不会介怀。

    你亦说他忘了前事,日后自有他的缘分在。

    我做他大哥,怎会想不通这些。

    ” 如莺以手轻抚小腹,那处已微微隆起,道:“我怀了他们,你又忘了前事,我是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 他知晓自己不比大哥,与她一处,心里虽欢愉眷恋,但却是冒名顶替得来。

    心始终是虚着,不敢彻底敞开了同她相处。

     他道:“对不住,都怪我好些事想不起来。

    你往后多说些我们从前的事给我听,说不定我便能想起来。

    你若肯,也说些阿骧、祖母他们的事,旁的姐妹也可以。

    ” 她点头应下。

     他陪着她在花园子里散步消食,她的身子一日日重起来。

     园中盛放的金菊换做腊梅,秋日变为冬日,他已将她和大哥、还有自己的往事听得清楚。

     虽然她谈得多是大哥与她之事,但他还是能梳理出许多自己的事来。

     如莺临产恰如那巫医所言,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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