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型说的是“不是”,忙道:“阿骁,不是甚么?”
他抽出手,欲起身下床。
如莺将他拦住道:“阿骁,神医说你还不能起床,头一个月你都要卧床。
”
她半搂着他,半个身儿靠他怀中,白腻肌肤贴在他中衣微敞的胸前,他一低头,便见她胸前那两团白生生乳肉高高耸起,一条幽深缝儿细长。
他撇开眼,扶开她,掀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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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莺急道:“阿骁!”
他双脚一着地,便狼狈跌倒,硬生生摔在地上。
那疼痛来得真实,他不由抬头朝如莺看了一眼,如莺正目中含泪,担忧相望。
房内声响惊动了房外的下人,如莺喊了下人进来,将祁世骧扶回床上,道:“你们快去通知国公和夫人,告诉他们世子醒了。
”
她将薄被盖他身上,道:“阿骁,你重见光明,父亲、母亲定也高兴。
你用了药,有些事恐记不太清。
你先好生歇着,我去更衣。
一会父亲母亲过来看你,你莫要让他们担心。
”
说罢,嘱咐两个丫鬟在祁世骧跟前服侍,她转去屏风后换衣裳。
祁世骧这一跌,将他跌得清醒,他不敢再自欺欺人,他非是在梦中,而是被川蜀巫医坑进了沟里。
他的眼睛并没有瞎,那巫医信口胡扯甚么换眼之术,世上并无此术。
他不过是心中不忿他将他自川蜀掳来京城,借故摆他一道。
他带走的应是大哥。
如莺换好衣裳,出了房门前去迎接国公夫妇。
英国公与秦氏来的极快,二人本一直在等祁世骁消息。
如莺给二人行礼,道:“父亲、母亲。
”
英国公道:“快快起来。
骁儿果真复明了?”
如莺道:“是真的。
那神医果是妙手回春,亦料对了事。
阿骁现下恐有些记忆混乱。
方才一味摇头,恐是不记得自己是谁,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