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走几步,那娇媚呻吟声声入耳。
他即便不见人,也能知道行欢之人是谁。
他本该提步就走,结果身不由心立在原处,自虐般地等他们行事完,似这般才能教自己看个清楚。
他见二人了事,直接上前立在他们不远处。
祁世骧唤他,他亦未做声,他看了一眼他,又看如莺。
如莺心下有些慌乱,如同初见他一般,觉着他有些迫人,又觉得自己似个红杏出墙的妻子,被丈夫当场捉了奸。
她不知她这些荒谬的念头来自哪儿,被他这样一看,她竟讷讷不得出声。
他道:“听说你要去法妙寺?”
她与祁世骧那处还交合在一起,又被他问话,说不出的怪异别扭。
她道:“嗯。
”
他道:“还记得我在白马寺后山山涧边同你说的话么?”
她点头,道:“记得。
”
他道:“我当时如何说的?”
她沉默不语。
祁世骧见如莺这般,道:“大哥,她既不愿说,你不要再逼她了。
”
祁世骁继续道:“那晚你说要回安源,我承诺你待战事了了,便陪你回安源。
岑家婚约要退,我要娶你。
你好生待在公府孝顺祖母。
”
如莺是应下好生孝顺老太君,但对于他娶她之事,并未应下。
她推了推祁世骧,低语道:“放我下来。
”
祁世骧那物被她穴中软肉裹着,不肯将歇。
听自己大哥当着三人的面,重提娶如莺之事,更不肯出来,亦牢牢搂着她,不让她下来。
他想到当日他将她赤身裸体缚在这,接手过去的是大哥。
大哥恐也如自己一般抱着她狠狠顶弄,自此将她视作自己之妻。
他道:“大哥,我本也欲寻你说莺莺之事。
既被你撞见,我便不另寻时机。
我心悦于她,想娶她为妻。
自三年前在安源见着她,我便喜欢她。
只我并不懂这些。
至她来公府,我再见着她,便做下那些混账之事。
后来她对大哥与岑家那小子那般好,我心中实是又恨又妒。
白马寺我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