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有湿意的穴口,道:“莺莺,从前之事莫要再提,日后你只是我祁世骁之妻。
”
他搓揉起她乳肉,道:“这处只能我一人碰。
这处也只能我一人入。
”
他一挺腰臀,鹅卵般大物“叽咕”一声,已入了进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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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五(h)
她那处比他在叠翠楼入她时还要能容一些,他龟头入巷,再挺腰身,迫开穴道,逼她花穴吞下大半截阳物。
她私处虽被岑云舟与祁世骧先后入过,小小穴口略敞,浅粉膣肉微张,一气被塞进大半截粗长肉杖,仍教她穴腔子撑得满满,一时受不住,扭着腰臀“呜呜”唤道,“阿骁,不要!”
他那物今夜早在见着她“裙子”滑落、赤裸着下身往他怀里钻时,便起了势。
他忍了忍,那处消了下去。
待他褪下湿衣赤身裸体之时,她又裹着毛皮将一丝不挂的自己贴在他身上。
他知她本意是怕他受寒,但在她赤裸娇躯面前,他重又沦为一个再普通不过之人。
那处不合时宜地又起了来,他只得将那处离她远了些,同她说起了话儿。
待她说起今夜遭遇,他便也没了旁的心思。
直到他决意仍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替她穿衣,掀开那张白色毛皮入目之处袒乳露穴。
他再受不住那兽皮中半露的白乳、含羞的花穴、赤裸裸的娇臀以及酣睡的娇颜。
他将自己那物狠狠入了进去,听她大喊“阿骁不要”,那物竟是激得跳了跳。
“不要甚么莺莺。
”
他阳物被她绞咬得紧,恨不能狠狠弄她,忍得胸膛起起伏伏,道,“男女行事之时,你若喊不要,我只会要得更狠。
”
如莺头一回见这般不近人情的他,一时有些被吓住,看他狭长双目中闪着异样地光,喘息声亦沉了起来,她道,“阿骁……”
他那大物动了动,她穴中春潮初泛,他缓缓撤出,她略松一口气。
龟头方至穴门,他忽地重又一记重捣,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