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山寺寂寞,我耐不住寂寞,带个小娘子出来乐一乐,德平之事与我何干,又如何能算到我头上?”
她正好好听他说话,果然是好话没三句,她睨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哎哎,我不过是这么一说,你莫要生我气,你不是也陪着我演上一出了么,季洪定也定是这样看我们的。
不然他还来试探我,邀我饮酒呢?他忙着搜人,哪来的空暇同我饮酒。
无非是试探我一番罢了。
”
“你这叫演戏?”
他被她一哭,那处已歇了下去,此时听她提起这事,不免心思又活络起来,道:“哪?哪不叫演戏?”
她赤着身子,胸前只用袄儿虚虚掩住,挺翘奶儿丰隆隆鼓起,将袄儿撑出两座乳峰。
袄的下摆将她那处堪堪遮住,两条细白腿儿微曲着裸在外头。
他已摸过袄下那对绵乳,弄过那两条细白腿儿,今晚又入了腿心那处桃花源。
此时见着她这般模样坐他身旁,他心思一起,那处便开始呼应他,几息间便重又龙精虎猛地立起来。
所谓食髓知味,不外乎如此。
她见他故意装傻充楞,懒得与他分辨口舌,道:“那前半夜便在此地将就么?”
他点点头,道:“你困了便先歇下,你先睡,待后半夜再看看。
若门外侍卫走了,我便唤醒你。
”
她无奈,道:“你把被子叠好放在中间,我睡里边,你睡外面,你我互不相扰。
”
“好”,他将被子摞成一长条,横亘二人中间,见她躺下,自己便也躺下了。
一六四(h)<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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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h)
她身子累极,脑子却未停下,胡乱地想着。
一会儿想着这危机四伏的白马寺,一会儿想着安源的家,一会儿又想着岑云舟、祁世骁、祁世骧。
她迷迷糊糊听身后祁世骧似是唤了她一声,她眼皮重得很,便也不再理他,终是坠入梦乡。
他手撑住脑袋,侧着身子看她纤腰、娇臀,身段玲珑起伏,手不禁伸向自己那处,缓缓撸动起来。
这比他那金花叶耳坠和丝帕的待遇要好上数倍。
撸了半晌,越撸越难受,这待遇虽好,放眼前只看不吃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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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她气息平缓,唤了一声“莺莺”,她未理会他。
他又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