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你便拿鞭抽你,我让你莫要被她诓骗,她诓骗你了么?不过是直接将你掳了来。
她言语间已直道岑家小子是短命之相。
依你之见,她说出这般话时,你的云舟哥哥可有活路?”
她无法想象一条人命三言两语间便被了结,听祁世骧说出德平的狠辣,她不寒而栗。
又因着祁世骧这般利索地了结了德平,似难以接受。
他见她垂着头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又道:“原本我不知她深更半夜行何事被岑云舟撞破要杀人灭口,现下知了。
武乙的话你也听到了。
你莫不是觉得我该留着她等她犯上作乱,危害四方?”
一五六<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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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
如莺道:“你下手之时,并不知她要犯上作乱。
”
“你是觉得我出手狠辣、罔顾人命了?”?268o8o
“我并无此意。
”
他听着她淡淡地“并无此意”,想到白日她转身便走,渐行渐远只留给他一个樱粉的背影,最后便连那樱粉背影亦消失在甬道之中。
他道:“在你眼中我祁世骧便只是个不堪之人?”
她未再说话。
他权当她默认了他的话。
他忽地立起身来,将她吓了一跳。
他掀开幔帐,转身出了帐子。
她想她与他恐是不能好好说话的。
她不知外边甚么情形,想问问他可有甚么打算,若是换成云舟或世子,她早便问出了口。
她屈膝靠坐在床头,也不敢入睡,祁世骧枯坐在桌前,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二人隔着幔帐,一内一外,只烛火偶尔“啪”一声轻响。
待那蜡烛烧去小半截,外头那侍卫忽地道:“世子!”
祁世骧忙起身掀开床帐上了床,他一边脱下外袍,一边朝如莺做噤声手势。
二人听见季洪在外面道:“三公子可还未入睡?不如出来陪季某饮上几杯。
”
谁半夜三更在寺中饮酒呢。
祁世骧不知季洪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他外袍残破,已不宜再穿出去。
他对如莺道:“你唤我一声。
”
“甚么?”如莺不知他何意。
他道:“叫我公子,三公子、祁世骧,随你,快叫。
”他伸手朝她胸乳间狠狠捏了一把。
“啊!”她失声叫起,惊道,“你!”
又想到他让她喊他,忙大声道:“祁世骧!”
祁世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