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脸一红,只听说定情男女,女子要送男子荷包、扇套、香囊,从未听说过男子送给女子的。
况且她还未应他甚么。
她看着那绣工精美的荷包,圆鼓鼓,不知里面装了甚么,道:“表哥这是……”
祁世骁道:“拿着吧。
”
他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儿,好似自己并不是在送一只荷包给小娘子,面上并无旁的情愫。
如莺无奈,只得伸手接过,沉甸甸一包,她一捏,好似银子,道:“表哥?”
他道:“算是替你学叶子牌缴得入门束脩。
”
果是银子。
看他不苟言笑地要帮她缴博戏束脩,她心下好笑,道:“从未听说过束脩是用银子的。
”
他道:“博戏束脩自然需用银子。
”
如莺看他神情平静,似是他在做一桩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不由道:“我可以不拿吗?”
他点点头。
如莺正惊讶,就听他道:“那我明日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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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睨了他一眼,伸手接过荷包,将它塞进袖兜中。
如莺虽收下了祁世骁的荷包,也只好生收了起来,并未打算真的去用他银子。
叶子牌的牌局还在继续,如莺终是输得少了一些。
这日,德平几日苦功教老天爷看了见,便终将祁世骧等了来。
祁世骧看到德平,他已很难再惊讶起来。
但凡他当值、消遣之处,她都追了个遍,到公府来,也就显得再寻常不过。
他朝自家祖母问了安,站到自家祖母身后看了会她们玩叶子牌,见三局下来,局局都是如莺输,不禁朝她多看两眼。
看她总给德平喂牌,心里忍不住骂一声“笨”,暗道白生了一副聪明面孔。
德平坐在如莺下手,一旦得了如莺的好牌,便得意地朝祁世骧瞟上一眼。
祁世骧虽不将她放在眼中,无奈看如莺似个扶不起的阿斗,直接走了过去,站到了如莺身后。
德平一只手搭在耳朵上,祁世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