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都是我。
今日约你在此是想同你说,你醉酒那晚之事一切皆是我的不是。
我必要对你负责。
你、你可愿让我照顾于你。
”
如莺方才已听到他对祁世骧说要娶她之言。
此时听他亲口对她再提,仍觉得不甚真实。
她道:“你可知我与岑家已定亲。
我知你顾着我名声,才说是你强迫了我。
那晚、那晚有人在我果酒中掺了五石散,我才没认出你。
以为你是岑家公子。
虽我醉得糊涂,但我清楚,你并不曾强迫过我。
故而你不必说要娶我之言。
”
祁世骁沉默道:“那今日之事又作何说法。
”
她道:“你不过看了我一眼,只你不说,我不说,并无旁的人知晓。
”
他道:“那你中药之事又当如何。
”
她忍不住那百蚁噬身的滋味,眨着水光潋滟的眸子求道:“求世子帮帮我,帮我可好。
”⒉96492
他口干舌燥,仿似回到那晚幽暗的夹道之中,又似坠入每一夜的绮梦里。
他道:“如何帮你?”
她一只雪白的手臂赤裸着自披风中伸出,寻到了他的手,捉了住,把他手放到她腿心那处,软声道:“世子,求你,求你帮我取出来。
”
他先前惊鸿一瞥,已是看到她那处粉粉白白模样。
此时指腹正贴着她光溜溜、肉鼓鼓穴肉之上,他知他指头只需往前移一移,便能触着那条浅浅缝儿以及那上面的水渍。
她见他不应她,忙道:“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我不曾勾引过那甚么郡王,也不想勾引世子。
世子,你要信我。
”
他道:“我信你。
郡王之事你不必介意。
阿骧之言你也只当他妄言。
你、你很好。
你未勾引于我,是我冒犯你在先。
”
如莺想了一会,道:“你既已冒犯了我一回,今日再冒犯一回,我不怪你。
”
她身子扭了扭,将她那处往他手心里凑。
他手被她软嫩腿肉夹着,手指滑进那道湿软溽热的肉缝中。
她两条腿儿难耐得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