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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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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就看出他想干什么畜牲事儿来,含讥带俏地讽刺道: “果然,资本家就是要把你的棺材本儿都拿走才甘心。

    ” 齐晟一手撑在她身侧,动作缓慢地朝她倾身,遮住了大片光线。

    他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将话灌进去,“今天想听你出声,不堵你好不好?” 他的骨相极流畅,硬朗的五官被落地灯的昏光勾勒,很招眼。

     沈姒真是服了他了。

     她忽然喊了一声“救命”,往被子里躲了躲,假模假样地啜泣,控诉他的罪行,“你们资本家果然都没有心,又要剥削和压榨劳动人民了。

    ” “劳动人民?” 齐晟轻挑了下眉,嗓音沉沉地低嗤了声,“昨晚的‘劳动人民’明明是我,我办你,不能叫‘剥削压榨’,应该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就跟故意似的,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视线在她身上一掠。

     “不说以前的表现,昨晚从立镜到浴池,你主动过几回?” “……” 他是怎么做到把这么下三路的事,说得这么自然而然的? “你居然还挺好意思提?我们以前,”沈姒回想了不过几秒,忍不住冷笑了声,“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算你强迫我?” 齐晟听到这个不太好听的字眼,依旧不太走心地轻笑,“你要是这么想,怎么每次的反应还那么” “齐晟!” 沈姒突然扬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底气不够,声音来凑。

     果然不能指望他说一句阳间话。

     “那刺青呢?”沈姒咬了下唇,忍不住问了一句,气息低了又低,“我当时是真的害怕,也没见你手软。

    ” 先不提疼不疼,谁会畜牲到把刺青刻在胸-口这种一言难尽的位置? 回想起来其实有点让人发怵。

     刺青是某次争吵后,她离家出走没跑成,他在她身上留下的。

     虽然她那时候喜欢他,并不太抗拒刺青,但她哪里会答应这种位置?更何况当时气氛正僵,她不乐意,往日情侣间的亲密事,发生在这种时候,她只会觉得是一种折辱,他强行施加的折辱。

     她从剧烈挣扎到哭着求他,再到跟他冷战生闷气,他自始至终没什么触动,没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不再像刚被他带回来时那么无所顾忌,开始斟酌他的心思,悄悄掐灭了那些无谓的幻想,心安理得地借他的势力报仇雪恨。

     原本两厢情愿的故事,硬是被他搞成了一部强迫戏码。

     不过齐晟似乎格外钟情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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