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去观察,走到稍微偏僻的地方便说:“按古时候我是您的俗家弟子,原不该跟您说这些,但弟子不吐不快。
”
赤松子疑惑的问:“小友有何忧愁,不妨直说。
”
“这法事是个幌子,刚才领您进来的人就想……”凌霜停了下来,这里面的内情又如何能挑明了说,他尚在犹豫。
赤松子去抓着他的手腕,摸到了他的脉搏,心下了然,眉峰紧拧,“法事如何贫道不知,我只知道小友你的气色很不好。
”
凌霜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
“小友是不是晚上出门多,这印堂发黑,黑气萦绕,大不祥。
”
凌霜相信鬼神,但又不全信,他相信夏汉一有灵魂,也曾经期盼夏汉一能回来看看他,但他知道在现代社会,即便有灵魂,也不会现身,夏汉一更不会复活,一切都是虚妄的纸人,一扯就碎。
“但小友的言行举动又非常利索干脆,也不像是纠缠不清而身体凝重,反倒比三年前的样子好了许多。
”赤松子掰下旁边松树的一枝,“或许是晚上回家撞上了,跟你回了一趟家。
”
凌霜明白赤松子说的意思,但按照从前他肯定会问是不是夏汉一的灵魂跟他回了家,但现在他不会这么问了,所以他把事情回到正轨,“法事您就按照从前的规矩就行,洗漱和饮水我会安排,您就放心吧。
”
赤松子哈哈一笑,“小友找了朋友,不告诉贫道。
”
凌霜不敢隐瞒,趁着这次机会把跟夏汉一怎么见面,怎么发展,现在情况如何都说了,当然,那些不适合方外之人知道的行事自然就隐去了。
隐去了性事但对于修道的赤松子来说却也不难理解。
“小友年轻,缠绵情爱是自然之理,只是不能太过。
”赤松子打趣凌霜道:“道家还传下房中引导之术,小友有兴趣我可以讲给你听。
”
凌霜又想起当道士那几天跟赤松子修道的日子,赤松子走了一会路,又回头说:“你说你跟你新朋友见面时起了一阵风,灯还黑了?”
“是啊。
那天窗户外面旋进来一阵大风,接着眼前就出现一团黑雾……想来应该是停电了,眼睛不适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