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能控制一样。
”
凌霜清了清喉咙,提醒马晓道:“死者为大,不可乱说。
水质检验报告拿过来。
”
马晓笑道:“那可不,都知道是你当头,水质报告在帐篷里放着,我去给你拿。
”
“诶,吕局点的那个小姑娘去哪儿了?”凌霜摸着下巴,叫住马晓,心里想起了什么。
马晓一脸难受,跟凌霜倒起了苦水,“学长,快让她回去吧,这是吕局的孙女,谁敢让他下一线啊,吕局怎么能让一个学管理的来挖坟。
”
“她在哪儿?”
“前天不知道疯去哪儿,今天刚到,来到这儿嫌冷,看了几块人骨头害怕的不行,在帐篷里跟科里的王刻玩手机游戏呢。
”马晓的苦水越到越多,声音越来越大,“不愧是干宣传的,哄的女孩子心花怒放,我怎么就不行呢?”
王刻,文化局宣传科的骨干,年纪三十出头,跟凌霜一样的出身。
凌霜提醒马晓,“好了好了,本来就没指望她来弄,安心让她在旁边看看,等地方干了让他拿个铲子挖尼去。
”
挖泥,按照考古惯例,凡是发现墓葬的地区都会在从浅到深,一层层的清除方土,直到墓室。
因此,清楚方土的工作是初期工作,也是末期工作,也最为简单。
马晓:“学长,这你就不懂了,她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弄学历,钓凯子呢。
”
凌霜警觉了起来,毕竟有俱乐部照片事件在前,让他有些担心挖掘工作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
马晓却凑到他旁边,阴恻恻的笑着说:“虽然学长长的帅,但人家有对象了。
”
“她在哪儿,我去嘱咐几句,免得她坏了事。
”
马晓脸色有些为难,“学长,你才刚到,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
凌霜看出了马晓脸色上的变化,但也只是觉得不过是女孩子待在一屋或多或少有些不方便,但他出于公事,便问:“有什么不妥?”
马晓盯着凌霜,最后还是瞥着眉,带着他去了下面七八个白色帐篷里面最偏僻的一个。
他还没走近,马晓就挡住凌霜,“学长,这个可不怪我们……”
男人还没出口问,马晓就一溜烟落荒而逃,仿佛帐篷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