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学校里遇到了夏汉一，所以凌霜才动了心思。
李云昊戴上口罩，按下帽子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凌霜披上一身米白色的风衣，借个了口罩紧随其后，兜兜转转，终于到了一处偏僻的酒馆。
这里的李云昊常来，也算是李的主场，典型的日式酒馆风格，主厨在中央，四周分列客人，开放式的厨房供客人参观厨师的手艺。
凌霜看到酒馆老板正在弄铁板上的大阪烧。
“真是稀客。
”酒馆老板姓梁，是个四十出头的大叔，凌霜和他曾有一面之缘，在某些领域也算是对凌霜有所帮助，算是老相识。
凌霜打了声招呼，平静的坐在台前，“好久不见了。
梁工。
”
梁原来是土木工程师，熟悉的顾客都尊称他为梁工。
梁放下手上的活，脱下手套，过来跟凌霜握手，“真的好久没见了，凌教授。
”
“梁工，就只你们寒暄，也不见得你脱了手套跟我握手。
”李云昊大马金刀的坐在梁正对面的位置，稍稍侧了下身，看着凌霜和他握手，“唉，到底是淡了。
”
梁点了点头又套上手套继续翻动已经成型的大阪烧。
“要什么味道的？”
“照烧。
”
“黑椒。
”
凌霜和李云昊同时说出去要求，梁打趣道：“你们呐，还是那么小孩子气，慢等着，这是给那边那桌的。
”
目光转移到梁身后坐着的男人，是一个身形稍稍佝偻的年轻人。
李云昊挑眉看着他：“梁工先忙，我们不急。
”
梁看见凌霜也点了点头，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培根和芝士在梁的手里玩出了花样，散发出由内而外勾人的香气，惹的众人都看了过来。
“先上酒。
”凌霜说。
李云昊略带惊奇的看着凌霜，“你可从来不先提酒，喝醉了我看不陪你。
”
“我不会醉。
”凌霜自取了一个杯子，等着梁上酒。
凌霜和李云昊的相处模式在一种损友模式里更怪，没喝酒还能你来我往说话，喝上酒都成了闷葫芦，杯盏交换了几轮，竟默而无言，反倒是酒瓶要见底了，李云昊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火急火燎的出去接电话。
高度的白酒一下子就染红了凌霜的脸，他斜依在桌边，还算清醒。
“教授，我们来喝一杯。
”梁拿着一瓶珠江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