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
夏汉一心底有些难受。
凌霜会在里面做什么,会不会像在自己出租屋那样犯病去挠自己的手或者干出一些出格的事,他想敲门进去,但是他又不敢,男人不想让他知道,自然有他的理由。
或许凌霜心里还有坎,只是把他当做了泄欲的玩具,一个夏汉一的替身。
他蜷缩在门口,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了进去深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他的任务还很重,他的前途就像是窗外的天空将明未明。
他还需要花时间去守护他的凌霜,让男人走出他的阴霾。
夏汉一自己都被自己气笑了,有的时候他很有决断,有的时候又得依靠凌霜他才能放下心中的烦难,昨天当着男人的面哭了两次,他越想越觉得羞耻,他怎么能在男人面前哭,凌霜已经不开心了,他还不能当个小太阳哄他,还让男人倒过来安慰。
真是没出息,夏汉一你怎么是个怂货。
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反驳了这句话。
夏汉一你只是到了伤心处,谁说大男子就该心如平湖不起波澜,他可是你的爱人,你为爱人哭一哭,又能怎的,别人还能说你不成。
房间里静悄悄的,夏汉一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门之隔的主卧里也没有动静,夏汉一在门口坐了一会儿腿脚都麻了,看着膝盖上的紫痕,他只觉得自己不够耐,不能承受住男人粗暴的肏干。
他伸展着双腿,揉着酸软的膝盖,等男人从房间里出来。
夏汉一压下从前种种遐思,专注于现在。
这两天跪着给男人口了两次,沙发上做了一次,阳台一次,书房一次,浴室一次,这次数真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他才猛然惊觉,虽然不是回回都射,但算起遭数已经很厉害了,回回都干的他昏天黑地,爽的不行。
凌霜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那根入珠鸡巴已经刻进了夏汉一的灵魂在脑海里清晰的显示出来,每一寸柱身,硕大的龟头就好像经过了缜密的计算,连起来的珠子仿佛都是有规律的,只要操进肉穴里就能连着刺激着他的骚点,每干一下都让他体内放着烟花乱响乱炸,究竟是哪个小机灵鬼撺掇着他去做入珠,难道是他自己想去做延长?
凌霜是个很保守的人,夏汉一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