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泪水,呜咽的哭了起来,手肘都哭的湿漉漉的,他也不知道这幅身躯怎么了,他竟然变成了爱哭鬼。
凌霜没管他,由着他哭了一阵。
中年警官也看多了这种情况,也没有阻止。
夏汉一哭了十来分钟,身体的水分终于有些干涸的迹象,抽噎着道歉。
这时中年警官才开解夏汉一说,“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行,你们年轻不懂事,以后注意些。
”
他们不知道,但夏汉一是知道的,懊恼的捂着脸。
夏汉一哪里还有前世那种稳重可靠的样子,怎么配得上凌霜。
“我说过,你不是他。
”凌霜摸着他的头,“就算是他来做,他为了保护我,也指不准更加过激。
”
这算是安慰么?
夏汉一大胆的握住教授的手,甚至于最后十指相扣。
“我……教授我……”夏汉一现在道歉也为时已晚,更不可能因为自己道歉而让凌霜的境遇好些。
凌霜看着紧紧抓着他手的夏汉一,反倒坦然地笑了起来,“你这一点上倒和他很像,太过注意别人的感受会让自己很难受……不要跟他学。
”
男人让他学夏汉一,可这就是真实的夏汉一。
夏汉一在外可以一莽到底,像军人一样服从命令,宁折不弯。
可在内他却非常注意凌霜的感受,以至于在某些事情上反倒会陷入自我纠结,少了凌霜那种当断即断的决断力。
“何必道歉,既然选择了两个人承担下来,我也不会怨你,你也不必自怨。
”
外表的凌霜很正常,反而扮演了安慰者的角色。
但夏汉一知道隐藏在凌霜心里的东西并不像外表那么简单。
夏汉一呼吸乱了,摸着凌霜的手都觉得烫手,好一会儿才调整了心情,问道:“教授会有案底么?”
“没事。
”凌霜用力拍拍夏汉一的肩膀,说:“弄完就回家。
”
凌霜表现得比他还要有那种世俗的愿望,夏汉一自然也明白回家这个词的含义,男人在帮他减轻精神负担,让他卸下包袱,轻装上路。
“好。
”夏汉一长吁了一口气,更加抓紧凌霜的手。
这之后两人相对无言,郊区道路上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很快就开到了繁华的市区。
警察很快就停在了G市的派出所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