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揶揄着夏汉一，跟张老师说：“不用了，今天我被他给气饱了。
”
“教授别气，小孩是这样的。
”张老师抄起她的名牌包挥挥手就走了。
办公室里安静地如同太平间，而夏汉一就是那一句即将就木的尸体，凌霜的冷静中带着愤怒的眼神着实吓人，只有在桌子上咖啡冒着热气，黑色的杯子逐渐变白，显出一个夏汉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那就是他自己，这是他入伍归来时的照片，胸前戴着大红花，站在G市的火车站门口。
“我不在就不学习，我在了就装模作样，搔首弄姿。
”凌霜冷哼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糖罐，往杯子里倒了一勺糖。
男人要加第二勺的时候，夏汉一立刻说：“吃太甜不好。
”
“单会在这儿下功夫，你专业不想毕业了？”凌霜扫了一眼办公室门口，稍稍压下声音，“如果你连学习都做不好，我觉得你当玩具还有些不够资格。
”
夏汉一惊了一身汗，好不容易争取的玩具身份即将失去，慌张的口不择言，“我……我……我，我只是想教授，找不到教授，这几天担惊受怕。
”
但他知道这么说凌霜是不能信服的，于是他接着说：“我错了，教授，我想跟教授在一起，所以……不，有点不想毕业。
”
“你的思想怎么这么幼稚。
”凌霜叹了一口气，夏汉一敏锐地察觉到他故意说的那些话让男人认为他只是个不正经而且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大学生。
凌霜喝了一口略显苦涩的咖啡，然后又打开糖罐舀了一勺，再入口时便无那种苦涩的味道。
“不瞒你说，在俱乐部里你丢了那条内裤我几天我通过某些途径找到了。
”凌霜摸着温热的杯子，手指拂过那人的脸，“你我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这个人潜伏着不说话，等到某一天就会爆出来。
我完了不要紧，如果连累你被退学……”
“不怕！教授我不怕。
”夏汉一连忙道。
他才不怕这些，他是有任务的，完成任务比学习更优先。
凌霜开了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条粉红色的内裤，“我捡回来给你，说明有人偷了还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