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奈的笑了几声:“前几年我就跟政府申请,想要慢慢从这里退下来,我还
是愿意伺候牲口,毕竟咱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草场上,别的什么都不会干,可在放牧这一块上头,我自认为没有人能够比我更里手了。
”
韩景瑜颔首:“这个自然,这么大一片牧区,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劳呢。
”
阿里汗摆摆手:“哪里有这么容易的啊,从我说想要退下来以后,有人就想接手我这个牧场,可我觉得那人呀,人品不怎么样,紧接着你猜怎么了,本来家属区那边,上万人口喝着牧区的奶,我们每月要给新区送上万斤的牛羊奶,这下一下子都断掉了,不知情的都以为是我阿里汗贪污了国家的牛奶羊奶,现在啊小偷都上家门口来咯,我能怎么办,我还是想当个好好的放牧人,可是人家不让我好好的放牧啊。
”
又提到这个话题,瞬间就没有奶粉生产线那样让人心情愉悦了。
牧区很大,放在一起自然不好管理,而有人就趁着这个空隙开始偷羊了,刚开始偷的少也没有察觉,可夜路走多了就能撞到鬼,现在显然已经不是公开的秘密。
联系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赵曼心头一跳,心说果然是牧区出了内鬼吗,可是牧区的人不怎么跟外面的人接触,靠着牧民是没有办法把羊给卖出去的,所以还是有新区的人在接应这事儿呢。
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孙来娣白天说过的事情,她说朱家最近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在吃羊肉。
这事儿搞不好跟朱家也有关系。
“我想问问您,当初跟您说要接手牧区的人,是不是朱秀英那些人。
”既然想到这里了,赵曼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阿里汗老人脱口而出:“实不相瞒就是他们,她也算是新区的老同志了,多少年前我们就认识的,而且他们全家都在为新区做贡献,我是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往她身上扯,可是自从她跟我谈过一次以后,新区家属区的奶就突然停掉了,这件事情难道说不蹊跷吗?”
阿里汗重重的把烟袋放在炕上:“我是绝对不能看见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的。
”
走的时候老奶奶热情的给孩子们装了一大袋子的馕饼,一大桶酸奶,还热情的招呼着孩子们下次再来玩。
牧区人住的稀松零
散,平常也见不到这么活泼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