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从天外传来的声音不停反复着道“哥哥真是,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不能是我的独一无二,我也不可以更贪心,只是这么简单的亲热都不许我做了吗?”“我已经很乖了不是吗?为什么不疼疼我呢?”
好吧好吧好吧……
在被啃咬上乳尖的时候,他主动挺起了胸脯。
再给他几年他也“斗”不过苏现。
他能做什么呢?
他敞开身体给他“玩弄”或许能满足这个长不大的弟弟。
即便代价是第二天无论什么衣服都遮不住身上的痕迹,自暴自弃地贴了几个创口贴在脖子上就下楼后,许砚非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探头往里面这么一看:“哇哦!”
他道:“这你可遮不住。
”
路行烦躁:“我知道。
”
突然,后颈被什么冰冷又湿滑的触感侵蚀,他太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了许砚非在他那舔了一下。
他扭头瞪他,许砚非摆摆手:“抱歉抱歉,看的我有点躁动。
”
忽然他眼波流转,隐隐透出些许狡黠。
高大的alpha向前几步就把omega禁锢在了自己的怀抱和身后的餐桌边。
他狐狸似的冲路行眨眼,诱惑着道:“或许我们可以来一发晨间性爱。
”
“我不会像那小鬼般没轻没重的。
”
一间禁闭室,四周是漆黑,只有面前一张桌子,然后一盏白炽灯明晃晃地亮在了头顶,使得alpha浅淡无比也冷淡无比的眼瞳不由眯起,接着一个飘忽半空没有脸的半透明物体出现在了视线里。
那物体发出了机械的,空灵的,简单来说就是肾虚的声音问道。
【你只需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离开这里,但前提是必须回答的使我满意】
这个alpha比前面两个都要有礼貌的多,至少目前为止还没出口成脏,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alpha简明扼要地问道:“什么问题?”在alpha的神色下显得愈发愚蠢的物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