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非一点也不生气,他泡在路行逐渐出水的穴里舒舒服服地抽插,把外阴两片花瓣砸到可怜兮兮,都要蜷缩在一起了,他伸手爱怜地揉了揉,视线从他粗大的性器插进路行的花穴又拔出带出粉肉之上移开,对着路行生气的脸,他也觉得这个鼓起来的腮帮子简直可爱的像个白面包子,就等着他去咬上一口。
他真这么做的时候又被挥爪挠了一把。
“你别欺负我。
”
许砚非假模假样地,边不留余力地肏着他。
“你都让那么多人把自己的老二放进你下面这张小嘴了……”
他嘴角噙笑,眼神却透出了些许狠戾,在路行的引颈尖叫声中他顶开了最深处的嫩肉,肉头犹如怒龙般钻了进去,肆意鞭挞。
“怎么就我是只想着交配的蠢驴?”
他拉过路行的头,咬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性器把这具双性身体都要捅穿了,他还觉得不够,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尘封了多年,久不久就要出来燎一把,那时他感觉自己很痛,又喉咙干渴,胃部饥饿,要把什么生吞活吃了才够。
这种渴望把他最后那点柔软也烧焦了,许砚非抱着路行扭了个身让他面朝着门板趴着,自己拉高了路行的腰,握着那一把,对着抬高的臀部再一次肏进了前面的女穴。
他从后面伸手捂着路行的嘴,听他“唔唔”的叫,坏心眼儿道。
“小声点儿嘛,你真的想把人都叫过来?”
他抽出阴茎,再肏回去,把人撞的门板剧烈晃动,有个脑子的进来看见了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但是许砚非不想管那么多,他只顾在这具身体上驰骋,或者说他巴不得谁进来把这一切看去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极其火大。
很多年前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丁写玉,后来是苏现,现在又是钟明洛。
这是他看到的,他都有点不敢去想他没看到的地方这具身体被几人看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