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擦的脸都皱了起来,路行双臂格挡在前推着他,说不出来话,但抗拒意味很明显。
他不明白了,有点委屈起来,于是就强行挤怼着路行,抱着对方的背脊抱了起来,他自己盘腿坐在床上,路行臀瓣被揉捏,穴口里面兜不住的白色浊液滴滴答答往下掉,许砚非的手指在里面搅和也被自己的东西流了一手。
“好了好了……”他哄着路行,亲亲对方鼻尖:“弄出来了弄出来了。
”
他全凭以往性爱经历的潜意识,迷迷瞪瞪道:“会给你洗干净,都弄出来,不会让你怀孕的……”
路行下巴搭在许砚非的肩膀上,许砚非的性器又在他屁股上蹭,找着机会想进去,他吸了两下鼻子,安静地听许砚非小声絮叨地哄他,不作声,也不阻止许砚非再次插进他后穴的行为。
他“呃”了一下,刚刚空虚自动收缩的小穴真正再次吃到肉棒却是反哺似的往外推,感觉有些撑的难受,他忍不住动了一下,但他现在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被许砚非捏着屁股直接往下坐,直直全数插了回去!
“唔啊!”
生殖器腔口肏穿的痛夹杂着快感电打般爬上脊髓,路行扶在许砚非肩膀上的手都一松,完全没力气再攀附。
许砚非及时捞住了他,结实臂膀横在路行后背,称的路行愈发伶仃纤细,在许砚非忍不住的狂风暴雨的进攻中颠簸如一叶飘渺小舟。
那种可怕的操弄又回来了。
他心头悸动,alpha的信息素如附骨髓的攀爬上来,包围着他的身体,他自己的信息素对方却闻不到。
被动接受,完全压制的一场AO性爱他只经历过两次。
一次是第一次发情,许砚非强硬标记了他,第二次是许砚非阻隔剂戒断期易感,根本都快不认识他是谁了,但标记他的本能刻在骨子里,只知道无止境地索取,那天的alpha信息素像是要淹没他,让他窒息那般浓烈。
而现在,他正在经历第三次。
他渐渐地再次感到了要淹没的窒息,alpha的信息素和他的性器一起在进攻着他,想要他完全袒露身体,给他更多的柔软和温顺,还有甜美的,令人头晕目眩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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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路行怎么配合着他,他的腺体都接收障碍,alpha得不到安抚,情绪也愈加暴躁,他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搂抱着omega的气力让路行吃痛出声,同时滚烫的热吻落在后颈,一下啊又一下的,烧红的铁一样烙上来,路行“嘶嘶”地吸气,无法抑制的感到恐惧,眼泪在刚刚流干了,这种大睁着眼躲避不能的神态反而显得更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