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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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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微妙的羞与耻之意缓过劲后,路行后知后觉地尴尬了起来,脚趾不自觉在袜子里抓扣。

     许砚非上次的易感期是四个月之前,路行算了算日子,照例买好易感期期间要屯的物资,坐着公交晃晃悠悠来到许砚非的住处,按了指纹解锁,却没想会撞见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子赤身裸体攀附在许砚非身上。

     混沌的喘息,肌肤相贴的摩擦,身体上下起伏的律动,在他眼睛,耳朵,脑子里交织,旋转…路行手里大袋小袋的东西掉了一地,他都没敢看许砚非沾着情欲瞟过来的眼睛,红着脸慌不择路要还撞了下门框,痛的他眼泪汪汪的,许砚非推开身上的男孩起身几步就追过来,手掰过他脸察看他脑门伤势如何时,他的嗅觉又被荒诞淫乱的画面侵占,让他猛地拍开许砚非的手,力道之大,震的他虎口发疼,然后许砚非没再追过来,估计是看他逃跑时身手矫健不想被撞坏了脑子,就随他去了。

     路行跑回苏家闷头倒床,拿被子捂住脸,心里尖叫:天呐! 他一把掀开被子,涨红着一张脸,又叫:天呐! 钟明洛路过他房间,探头奇怪地看了一眼他,骂道:“你有病!?” 路行就下床小跑到房门口,“啪”地一声关了门,将外界阻隔,自己在房间里无声由着内心小人尖叫。

     等叫完了,他瘫倒在床上,小小声地:天呐…… 突然呜咽出了眼泪,还是痛的,但这下痛的是心。

     路行想他也没撞到心口啊,怎么那么疼啊。

     他还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滋味,但已经在那天学会大哭一场了。

     第二天他还是闷头在被窝里,少见的没有早起,苏现奇怪地来敲门,他一激灵,嘴巴闭的死死不敢告诉苏现这件事怕他伤心,就瓮声瓮气地说自己不舒服,丁写玉也在门外,听起来烦的不得了:怎么不舒服,怎么去了趟许砚非那里就不舒服了? 钟明洛嘟囔:不会是我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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